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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侍女备了足够的药,夜晚汗水冲了一半,他又舐去余下的,还得重新抹药。他一边搽,一边说:“再不好,就等你哥哥的秘方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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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讲了。说好今天不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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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这句话,心里无限酸楚,滋生的嫌隙尽数消融了。他抱着她,想到萨埵王子的母后如何能割舍疼爱的孩子。又想起国王和王后伉俪情深,岂能一朝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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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砂握住她的手,说:“冬天了,这里太冷,换个地方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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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多问,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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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的使者来到西夜国,一支军队在城外集结,与不远处的汉朝屯田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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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约摆在了台面上,使者说:“我们都是西域人,同气连枝,汉朝欺人太甚,不光四处索取质子,还分化和挑拨。他们竟然不顾礼节,杀害楼兰国王。我们的单于已经昭告天下,广结盟友,共同抵抗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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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夜国小民弱,有幸得到单于的庇护,真是莫大的恩惠。西域诸国一向以匈奴为首领,我们也不例外。”丹砂慢条斯理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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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王君果然识时务。”使者赞不绝口,“还有一件小事,希望王君成全,您身边的汉女请让我一并带回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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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妻子,不能随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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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不能嫁给您,她的婚姻只有皇帝能够批准。您的妻子,我们已经有了更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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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冷,朱嬴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也挡不住寒气。她又不愿长久围坐在火炉边上,坐久了腰疼,宁可起身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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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砂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呆的时间越来越短。最近一次是四五天前,他问她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胃口。她笑说:“我还长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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