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内心的波动,但没用,他萌生的不是躁动,而是前所未有的执念,他在床上坐下,头一次感应到草原血统里激荡的雄性繁衍本能,旺盛的性欲也是强健体魄的重要部分,他的身体很健康,甚至健康过头。比起初尝禁果的紧张,他更清晰感知体内跃跃欲试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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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残存的理智强迫自己僵硬地笑,招呼她过来。他不太记得细节了,只记得她是香的,暖的,他亲了一下脸,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嗅,他在嗅心醉神迷的女人的味道,轻盈柔美的香泽。他很愉悦,灵魂颤抖,为即将到来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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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嬴的反应青涩懵懂,别扭的姿态放大了他的欲念,她越是抗拒,他越想得到。违逆若有若无的抵触,在摇摆中一点点制服。舒畅中带着隐隐的兴奋,他在征服一个美丽纯洁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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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悟了为什么有些故事以鹿作为情欲对象,小鹿的柔弱温顺本身就是一种勾引,它越是软软的挣扎,越是诱惑征服者深入,他享受柔软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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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隐秘地惩罚她,处罚她在外人面前现身,羞怯的勾引要被露骨的占有覆盖。他在巡视秘密而甜美的领土,在私密地无声拷问。她被他弄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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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受用她不胜情的声音,他亲耳听到她的供认,求饶,承诺,臣服,欢愉。不同于初次事出有因,这回他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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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汗出如浆,如同溺水者出水,他忽然想起鹿王本生,鹿王救了溺水者,拒绝溺水者报答的请求,只愿意逗留山林。她那日拯救迷乱的他,然而——然而他的报答真是她需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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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自主触摸脸颊,指尖微颤,生怕上面真的生疮——那是神话里鹿王对叛徒的惩罚。他惶恐否认,不,不,我不是忘恩负义的溺水者,我感谢她的善良正直,我将尊重她,爱护她,供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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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声音冷冷讥诮:“你不是报恩,你将自己的恩人当成——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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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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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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