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服侍,甄选不能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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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随便呀。”都尉看学士,指望他证实所言非虚,“她还曾在学士府效力,想必您也有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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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姑娘桀骜不驯,给个梯子,她能上天。”阿含暮不接茬,对王君说,“您不必在意她的看法,有些女孩子口是心非,借此吸引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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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她评价我行事冒险,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王君慢条斯理地说,“她的论断很新鲜,虽然教我不是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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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引经据典补充:“还有这个手印,她或许误解了,我们没有交易仆役和审判嫌犯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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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哑口无言,搓手干笑,只好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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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砂不忍她颜面扫地,合上文书,放缓语气:“都尉只是代为转交,应该不知内情,劳烦你让执笔人明天亲自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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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野利过来,学士正色道:“选拔是国事,你胡言乱语,有损王室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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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扔出折子,没好气训斥:“我知道你一贯爱开玩笑,恶作剧也要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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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叹口气,惭愧鞠躬:“我错了。朱嬴说您有冒险精神,其实您最稳重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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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看丞相今日告假,势均力敌,不肯死心,陪笑说:“朱姑娘只有这一句赞美?长史,是不是忘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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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句错得更离谱,算了。”野利摇头,前进几步,要去领回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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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的话——”学士的话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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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了什么?”丹砂扣住那张纸,挑了挑眉,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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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您很聪明,恕我冒昧,看不懂女孩子心意,不解风情,咬文嚼字,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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