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跟她感慨,“你呐,小瞧了男人咯,哪个是安分的!这野花就是香嘛,小丫头多看着点。”傅眉不置可否,她相信有人就是安分的,比如她家那位?
田仁美跟傅眉接触不大,以前秦琴就尊尊敬敬着她家哩,想来傅眉也是一样的,她直接说明了来意。傅眉听完嘴角抽了抽,“大妈是听谁说我会开伤残证明的?”
“你这女子,你管谁说了,我是你大妈。咱们一家人,你就帮一把咋了?”田仁美觉得傅眉拖拖拉拉的,十分不爽快,忍不住催促。
傅眉慢条斯理的收草药,这几天日头足,采回来的药都晒好了,闻着就有一股药香。用手捏了捏,都晒干了,她缓缓道:“所以你是道听途说来的?那你肯定不知道,这证明也不谁想开就能开的,必须的去正规医院找骨科专家鉴定哩。”
最重要的,田仁美的伤势并不太严重,养好了就能恢复如初。实在没有必要开伤残证明,傅眉不管她是如何想的,这个证明她开不了。
要是跟李家的事情闹大了,她这一份证明那可就是伪造,严重了要吃官司。也不知谁给田仁美出的主意,她想了想道:“您这腿大概可以鉴定个十级,伤残程度很小的那种,好好跟李家协商没有这个也使得。”
田仁美一听傅眉不给她开证明,还劝她不要开证明,顿时就急了。“我说你这女子,好歹都是一家人,叫你帮个小忙都不乐意怎地?那李家给你什么好处了。”
田仁美站在院坝中央振振有词,拿出她几十年的见识口才教育傅眉这种既不帮亲也不帮理的行为。秦保山肩上担着弯刀,老远就听院子里有人大声说话。
一见到他,田仁美犹如见到救星,把傅眉不肯帮忙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叫秦保山帮忙劝劝,好歹是一家人。傅眉神色冷冷淡淡的没理会她,跟秦保山说,“不是我不帮忙,这是得人家专家来哩。我做的那个不能算数,要是牵扯上官司,我就给人做了伪证了,恐怕我都得吃牢饭。”
秦保山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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