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至于为难什么傅眉细想之下也就知道了,不管家里关系怎么破烂,到底是一家兄弟。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大日子你要装作不知道,就是你不厚道了。
其实张兰花不给傅眉说,秦阿婆也会说给二房的,毕竟二房在她眼里那是相当富裕。现在秦保山为着秦丰上回的事情不咋搭理她了,有叫二房出血的机会,她咋会放过哩。
傅眉在意的倒不是这些,听说秦辉的婚事打听了好几年都没个结果,这么快就有合适的了?张兰花看她脸色自然,没有半点扭捏不自然,也就放开了。
“不是我说,辉娃子太挑了,些这么几年白白蹉跎了。现在找的那个啊听说是谭家沟的姑娘,我还没看过,不过听他婆说的该是不错。”
傅眉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的经验,现在家里又只有她一个主事的女子,该她操心的。看她两眼一抹黑的模样,张兰花给她出主意,“干脆你也做一床被子,现在兴送这个,咱们本家人送这个也合适。或者给新人裁声新衣裳也使得。”
傅眉觉得还是送被子吧,方便省事,送衣裳的话还得去打听尺寸。经过秦辉那回事,她不想跟大房的人有过多的牵扯了。
晚上秦丰父子两个回来也已知道了大房要办事的消息。秦保山敲着烟锅,也没问两人的意见,直接说送两块钱得了。虽说两块钱在后世简直微不足道,但在这个时候不是小数目了。
一个成年的壮实劳动力一个月的工分算下来也才二十块出头的工资,这还是不缺勤不迟到不早退的情况,而且两块钱还是一个娃一年的学费哩。
这么折算下来两块钱不少了,秦丰没意见,傅眉更不会有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天气渐渐凉了,队里的大农事忙的快要差不多。
公社前几天开会完后,决定要在神仙山山顶打水坝,神仙山和古塔山中间有一条宽十来丈的河。里头的水都是从深山里来的,每年夏季都要害洪涝,低洼的土地淹的粮食颗粒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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