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过来毒哑你。”
江瑾年按住他的手,道:“名义上嫁公主,实际上嫁的另有其人。”
曲无觞回过味来,冷笑两声:“你是真敢。”
江瑾年道:“宗咏没有实权,若他知道曲落尘的下落,不可能不去找他。两国相隔千山万水,边境上还有毒虫瘴气,他想要走过去可不容易。要是幸运真去了,见到曲落尘,一狠心不走了,曲落尘能怎么办?倒不如推他们一把,以大义加身,省得阿猫阿狗在背后蛐蛐。”
曲无觞想了想,江瑾年说的没错,让这段感情师出有名,是对两个人的保护。
“你对曲落尘的事都这样上心,你自己的事呢?”
曲无觞隐晦地看了宗聿一眼,道:“他有没有为难你?”
江瑾年摇头,宗聿逼他跨出那一步,他们两个人把那些事说开以后,没了横在中间的阻碍,倒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真当五年的时间不是时间吗?怎么可能什么都一样?”曲无觞觉得奇怪,可看宗聿的态度不像是在做戏,他确实为江瑾年考虑,解决了和谈,和江瑾年商量联姻。
曲无觞琢磨了一下,吐槽两句,倒是没有深究。
他现在因为陆无名的事,已经焦头烂额,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宗聿和江瑾年没在将军府用膳,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夜里宗聿还是歇在驿馆,他和江瑾年一个住里间,一个住外间。
第二天要上朝,宗聿起的很早,临走前吩咐驿馆的厨娘给江瑾年炖点雪梨。
江瑾年病未大好,夜里还有些咳嗽。
临近年关,积压的公务要在年前处理完,平日就算是混日子的大臣,这个时候也有事忙。
宗聿在朝堂上听他们一群人七嘴八舌了小半个时辰,一轮交锋休战后,方才有人再提联姻的事。
这一次宗聿没拒绝,说云川愿意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