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小福子的去留,战场确实可以更快地建功立业,可战场上危机重重,宗聿不想赌,干脆把人安排在京都,让他留在敛芳身边。
京都多的是熟人,只要宗聿打声招呼,自会有人好好照顾他。
宗聿留宿,驿馆的官员不敢怠慢,特地差人来告诉宗聿,他之前住的厢房清扫了,问需不需要重新给他准备一间。
江瑾年站在他旁边,闻言没止住笑,宗聿眼神凌厉,道:“这种事就不劳管事操心了。”
传话的人战战兢兢地走了。
江瑾年道:“他只是传达上头的意思,你何必同人作气?你夜宿驿馆,已经不合规矩了。”
“不合规矩我也住了。”宗聿踱步进房间,走到床边坐下,支起一条腿道,“我不仅住,我还要和你睡。”
江瑾年倚着屏风,抬手掩唇,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不行,我还病着,我可不想传染给你。”
“我身强体健,保证不会有事。”宗聿往后靠了靠,眼底多出两分柔情,“不信你试试?”
江瑾年摇头,生病这种事可不能心存侥幸。
宗聿眉头一皱,干脆直接躺床上耍赖:“我沾床就困,起不来了。”
江瑾年道:“那我把这间屋子给你,我换一间。”
轻快的脚步声响起,宗聿以为江瑾年真的走了,立刻起身,嘴里嚷嚷着不行,一抬头江瑾年就站在跟前。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宗聿,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清澈迷人。
屋子里的炭火烧的足,他只穿了身锦袍,削瘦的腰身裹在玉带间,盈盈一握。
宗聿意识到自己刚才被耍了,猛地伸手把人拽过去。江瑾年没反抗,顺势坐进他怀中。
宗聿环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上,泄愤地咬一口,闷声道:“不许赶我走,病了我也乐意。”
“我没说要赶你走,这屋子有两张床,你换一个睡呗。”江瑾年道,“要是你和我都病了,谁照顾玉竹?”
宗聿咬人的力道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