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万嘱咐,要奴婢好生照料您。”
晚青妤气色虽好转了些,可伤口仍疼得厉害,稍一动弹便冷汗涔涔。经此生死劫难,她恨不能时时刻刻看着萧秋折,片刻不见便心绪不宁。许是怕极了再出变故,更怕再见不到他。
玉儿见她仍郁闷,温声劝道:“小姐且歇会儿,方于已经去请夫人了。待夫人来府小住几日,有娘亲陪着,您心情定会好些。”
晚青妤本不欲将受伤之事告知娘亲,生怕她忧心。如今既已惊动娘亲,反倒盼着她能早些过来相伴。
玉儿将房中收拾妥当后,又端来汤药伺候晚青妤服下。这宫里的太医果然医术高明,汤药入腹不久,晚青妤便觉伤口处隐隐发烫,竟能感知到血肉在渐渐愈合。
药碗刚搁下,管家便匆匆来报:“少夫人,四夫人那位表兄已经寻着了,眼下师傅正押着他候在外头。”
晚青妤此刻不便见客,更不好让人进房,便对玉儿道:“你且去瞧瞧,将事情问个明白再来回我。”
她又对管家吩咐:“你去四夫人院里盯着些。”
管家领命而去,玉儿也心领神会地出了门。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玉儿才回来复命。
晚青妤问道:“怎的去了这么久?”
玉儿气鼓鼓地回道:“那表兄嘴硬得很,奴婢起初好言相问,他竟蛮不讲理。后来方齐回来了,奴婢就让他动了手,这才老老实实招了。说是当初确实领了一百两银子送人上山,可这厮起了贪念,又不敢独吞,便勾结了四夫人。两人狼狈为奸,生生克扣下五十两银子,全拿去花天酒地了。”
说到此处,玉儿压低声音:“听说这两人还有染呢!”
“后来那五十两银子送出去后,中间又被层层克扣,到我们手里竟只剩十两了。说来也是我们太过糊涂,若是当时稍加留心,或许早就能发现端倪。可整整两年光景,我们竟毫无察觉。”
“方才方齐同我说,其实姑爷当初派了人在山中守着,原是要护我们周全的。可这些人在山上待得久了,渐渐起了异心。有人暗中贿赂他们,他们便对差事越发懈怠。我们在山间无论是住得艰难,还是遭遇什么事,他们都瞒着不报。每次向姑爷回话,只说我们过得安稳,村里日子顺遂。姑爷这两年来,竟也被蒙在鼓里。再加上,您每次见他总是避着,两人鲜少交谈,这事倒也怨不得姑爷。”
晚青妤听完,轻叹道:“我怎会怪他?我知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那时在山中住得惯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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