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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阵子和沉星纠缠上,梁慕白也没当回事。
不过是图个新鲜,换换口味罢了。
沉星长得漂亮,细腰翘臀,涂着红唇,眼线勾得飞翘,一笑起来媚得像能滴出水来。最重要的是骚,有点心机,还有点疯,一看就是情场打滚多年的老手。
他们那天去酒吧酒吧。叁杯红酒下肚,她已经软成一摊,贴着他往沙发里滑,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香水味混着酒气,一阵阵熏得他脑壳发热。
“白白~”她声音发黏,指尖已经不老实地钻进他衬衫底下,一路顺着腰窝往上,像在点火,“我头好晕啊。”
梁慕白一把扣住她手腕:“喝多了就回家,别在老子耳边喘气。”
沉星却勾着他脖子往下凑,下一秒,真就张嘴咬了他耳垂一口。
操,属狗的?
他差点当场把人丢出去。可她醉得东倒西歪,偏偏摸人那一套熟练得像天生就会,磨得他硬生生忍到极限。
最后还是开了房。
昏暗灯光酒在酒店套房里,空气潮热得像即将爆炸的汽水罐。
梁慕白靠坐在床头,外套甩在一边,衬衫领口敞着,冷白皮肤在灯下泛着淡光。他手里还转着一根烟,点燃了一半,却始终没叼进嘴里。眼神慢悠悠地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
沉星骑坐在他腿上,短得离谱的百褶裙已经堆到腰上,一条腿盘着他,另一条踩着床。大腿根那朵玫瑰纹身在光影下若隐若现,颜色鲜得发艳,像是刚被烟头烫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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