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敞开几颗扣子,露出锁骨和结实线条的胸肌,皮肤冷白,冷得有点过分。
不是普通的好看,是有攻击性的美,是带着压迫感的性感。
她站在他面前,仰起头,像撞进一道看不见的结界里。那股压迫感不是从动作或语言传来的,而是从他身上沉静得近乎冷漠的气场,像海水退尽后裸露出的礁石——锋利、孤绝、无处可避。
她甚至忘了怎么眨眼。
记忆像被突然拨亮的灯,细节一瞬间翻涌出来。
暴雨。黑伞。男人垂落的眼睫。
一年前,全国数学竞赛总决赛那天,暴雨倾盆,她拿了冠军,在数百人注视下捧着金牌站在阶梯上。他撑着一把黑伞站在评委席台阶下,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风暴的中心。他将伞递过来,她站在暴雨里犹豫了一秒,还是摇头拒绝了。
伞没合上,他就那样撑着,陪她走到公交站。等车时他站在她左侧,雨水从他那侧肩头不断渗进衬衫。
沉斯珩。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像烫手的火,灼出一道暗印。
玻璃碎片在她脚边闪烁。周若涤下意识后退,鞋跟撞倒的空酒瓶在巷子里炸开清脆的回响。这声音似乎惊醒了什么,沉斯珩眉头极轻地蹙了一下,像冰面裂开一道细纹,转瞬即逝。
“小心玻璃。”
低沉嗓音带着一点微哑,依旧是记忆里那种克制而温和的调子。他向前半步,遮住巷口的光,也将她收入阴影。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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