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慌张地扑到她身上蹭蹭,试图勾起主人的怜悯之心,这招还算奏效,钱沫摸摸胸前的那颗头,让他开车回家。
到家后,薛源急切地跑回房间,拿出皮鞭绳索,又跑到坐在沙发上的钱沫身边,跪着把东西一股脑塞进她手中,求她,语气里都是慌张:“打我吧,求你,不要放弃我。”
钱沫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回归冷静,无心做这些事,弯腰想扶他起来:“你先起来,我没有想结束。”
“真的吗?”
狗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依然不愿起身,趴伏在她膝头上,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她。
“真的,”钱沫语气真挚,“我是在想其他事。”
“什么事呀?”
钱沫一笑,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很奇怪,那些怒气和紧张消逝之后,爬上钱沫心头的想法,是薛源的妈妈,是否能接受她和薛源间这种极度不平等的关系。
后面接着想,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她和薛源,又能往下走多远?
钱沫笑自己,竟然会在这段关系中患得患失起来,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
“我想见你妈妈,”钱沫主动提议,“既然她想见我,那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真的吗?”薛源喜出望外,紧紧握住她的手,知道这意味着她在为他让步。
“真的。”
到薛家别墅里吃的晚餐,薛源爸爸下厨,薛源帮忙打下手。
薛菁英话多,和钱沫从薛源小时候的事说起,一直聊到他大学毕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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