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想怎样就怎样,情致未到他说什么都是妄然。
“趴好,把臀部翘起来。”拿起一块小木板,她想要玩些新花样。
木板不轻,材料也厚实,钱沫控制力度在他臀上打下一板,他痛嘶几声,却更加激奋,全身心交付于她,任她管教。又是几板,他嘤嘤出声,心理未到极限,可身体却受不住,唤她一声“钱沫”,今夜调教才到此为止。
她是他的安全词。
全身蜷缩睡在床上,伤痕都涂上了一层药,他看着要离开的钱沫,忽然喊她:“钱沫。”
“嗯?”她穿好卫衣,转身看他,“怎么了?”
“能亲我一下吗?”他卑微到尘埃中,钱沫竟然生了几分怜悯之心,走到床边,摸着他头发,与他轻轻接吻。
嗯?摸到泪水,她有些惊讶,为他拭去泪水:“怎么还哭了?”
“没、没忍住。”他往她怀里钻,只要一点温情,他就能感动如斯,好丢人,怕她看不起。
原来是只爱哭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