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活着的她,谢凛会抢,死了的她,谢凛也会抢。
谢凛就是个疯子。
江云舒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眼睛望着窗外的一片白雪茫茫,雪色映照着月色,泛着冷冷的白光,照进窗子里。
江云舒想,她和谢凛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她好像也被传染了疯病。
如果是谢凛的尸身,虽然她知道没什么用,但也会用尽一切办法抢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段谨行有时候来见她,说一些和第一天说的差不多的鬼话。
有时候段谨行一连几日都不来,应该是有事在忙碌。
江云舒心想,段谨行大概真的得到了燕北王的重用。
山里的雪下个没完,下两日,停两日,上一次下的雪还没来得及融化,就又接上了下一场。
山间地上的雪越来越厚。
上山变成了一件很艰难的事。江云舒被困在山中的小屋里,蔬菜和腊鸡腊肉都没得吃了,只有米面,保证她不会饿死。
段谨行也连着好几日不来了,江云舒心想,大概是这样的天气,他也不想上山。
江云舒吃着难吃的饭,想念未央宫里的美食。
她睡着冷硬的床,怀念未央宫软乎乎的床榻,还有像小火炉一样的谢凛……
江云舒每过一日,就用指甲在桌子的边缘上刻下一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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