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方面来说,白听不应该探寻季弦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可是他有一种直觉,就是感觉不对劲。
两人进了公寓,白听换了一双季弦拿过来的柔软拖鞋,他进到客厅,一下子就皱眉,这里面也太阴暗了一些。
本来下雪天就不算明亮,他这个方向也不是对光的,厚重的窗帘还全部放下来了,压抑又憋闷。
季弦在放伞和整理白听的行李,然后转头去厨房,白听问他,“我可以拉开窗帘吗?”
“可以。”
拉开窗帘白色的雪花在偌大的花窗外飘落,像是冬眠的童话世界苏醒。
白听又转头把壁炉打开了,他摘下另外一只手套,把帽子和围巾,大衣也脱掉,蹲在壁炉边烤。
季弦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都是随便吃的,所以现在去到厨房,也基本没有什么现成的好吃的,他拿了烤面包和牛奶先给白听填肚子。
青年蹲在壁炉边,赤黄的火焰映照着他的脸,温暖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