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毫不留情地拨开她脖颈后的头发。
那里赫然露出几道新鲜的咬痕。
莫声闻攥着季沨的手猛地收紧,力道大得让季沨感到一阵生疼:“你,你,你才多大年纪,就向原始欲望屈服了?连十八岁都没忍到?”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的监护人。”季沨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却依然强硬地重复着这句话。
莫声闻没有理她,依旧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莫声闻终于松开了手,季沨转过身,看向莫声闻。
莫声闻眉头紧拧,镜片后眼睛迸发着无法抑制的怒火。季沨感到困惑,她自己和omega的亲密行为,和眼前这个陌生人有什么关系呢?
半晌,莫声闻才一字一顿地说:“我一贯鄙视alpha和omega的原始欲望,这和动物没什么区别,这是基因试图延续自身的阴谋,人不应该轻易地屈服,虽然我没能做到,但我希望你能做到,而且虽然我不是你的监护人,但我好歹是……”
“但你是……?”季沨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烦感。她觉得莫声闻的这番话,不过是以前那些故意不停地向她灌输“性是肮脏的”“发情期是肮脏的”的beta室友们的言论变种罢了。她今天早已把这些话抛诸脑后。然而,她实在受不了莫声闻那种故意吊人胃口的说话方式。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只得屏住呼吸听下去。
然而,莫声闻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完,只是叹了口气:“我再和那位想收养你的大学教授商量一下吧。”
说完,她便重重地带上门,门砰的一声关上,带起的风将远处季沨桌子上剩下的几张画稿都掀翻在了地上。
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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