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正因如此,纪栩才提出要将母亲接到宴府,远离纪家那方沼泽之地,母亲才有生机。
日后,不管她使出什么法子替母亲寻医问药,背靠宴衡这棵大树,做起事来总会顺风顺水、事半功倍一些。
纪栩沉吟片刻,佯作捂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她仿佛不甘受辱又极力忍耐:“姐姐,我不想再伺候姐夫了,他像个禽兽,在床上掐我脖子,还咬我的胸,射在我脸上……你找别人伺候他好不好?”
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似的,她又哀泣:“没有姨娘陪伴,这宴家我是一日也呆不下去了……”
字里行间,竟有一种不把梅姨娘接过来、她就不愿再配合圆房的意味。
纪绰和温妪面面相觑,对纪栩这一出着实无奈。
纪绰本想教导纪栩,“她若自重,姐夫怎会如登徒浪子”,可转念,纪栩出身卑贱,自甘下流,也活该被郎君作践,同她讲矜贵自持,似对牛弹琴。
她莫名地还生出一种隐秘的愉悦,原以为宴衡多受她迷惑,现下看来,不过是把她当个泄欲的玩意。
思及纪栩是以她的身份勾引宴衡,而宴衡这般肆妄,摆明了不敬正妻,那她往日在他面前的端淑风范、高雅情致岂不毁于一旦?
正心绪纷杂,纪栩又在对面哭哭啼啼,纪绰瞧她这模样,不像真的觊觎姐夫,许是见识短浅只会逢迎媚上那一派应付郎君。
她揉了揉眉心,叹气道:“此事容我考虑考虑,还要同父亲母亲商议,你先别任性。”
纪栩见纪绰口气松动,也不“恋战”,带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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