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瞧,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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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他又露出了一副极其嫌弃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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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脚踹了踹驾驶座位,态度恶劣:“喂,湿纸巾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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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菅窘迫:“二爷,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我们粗汉子则么糙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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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们还可以一星期不洗澡。那味道熏得隔壁家的狗都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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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璋边开玩笑,边好奇地将还残留着女人体液的手凑在自己鼻尖仔细嗅了嗅——嗯,腥腥的,一股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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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你可别拿我打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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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上总该有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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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爷你要喝吗?”张菅拿出一瓶喝过一半的水,“我喝了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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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你二大爷!我他妈要用来洗手。快给我!”袁承璋无语地抢过水瓶,打开车门后,伸出手洗手,直到用水将手上粘腻的感觉全都冲干净后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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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坐在前面的张菅一头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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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手后袁承璋并没有直接离开,他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拾荒的老人。他将瓶子里的水倒尽,捏扁塑料瓶后叫不远处的老奶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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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老人耳朵不太好使,袁承璋叫了好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于是袁承璋干脆自己下车把瓶子递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