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啊——那啊!不要再进去了!呀!会被撑坏的!呜呜……”
此刻她也顾不上有没有别人在看,一股脑地就想着求袁承璋放过自己。
可她忘了,她越惨,他就越痛快。
袁承璋按住酒瓶的底部,朝被撑得大的逼口使劲一按,瓶口直抵刘知溪的宫口,半个瓶身都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穴口也被硬生生的撑大。在他强硬地插进来的那一刻,剧烈的撕裂感疼得刘知溪牙齿都在颤抖,“不…不!啊啊啊——!”她抖动着身子喘息。
一丝血迹缓缓地从瓶身和逼口连接处流了出来。
刘知溪绝望的哀嚎传遍了整个包厢,就连守在包厢外的几个男人听着都虎躯一震,背后冷汗直冒。
袁承璋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缓慢地放下了手。
刘知溪的姿势像是僵化了似的,即使是男人已经松开了手,她依旧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连番颤抖抽搐着。嘴巴一唱一和的像是在说什么梦话,眼神空洞。
她现在就像个破烂残缺的娃娃,两腿间还被残忍着插着一瓶酒瓶。
撕裂的伤口正淌着血,血迹慢慢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看得袁承璋眼眸微暗,他盯着女人腿上流下的鲜红的一条痕迹,心里很痒。
身体甚至有些发烫。
他还想再过分些。
这些不够…单是如此,一点儿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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