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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男人的话把她打回现实,“怎么?做不到?”
他的话如同警戒线,让刘知溪不敢再有一丝犹豫,连忙点头说做得到。
螳螂见状,迟疑地用眼珠子瞥了暼袁承璋,又瞧了瞧刘知溪,须臾,拍腿大笑连说好几声好。
“不愧是二爷,还是你的招术高啊!哪几个人敢不从二爷你的话?哈哈哈哈哈!这个贱货就是欠干,不给她点颜色还真把自己的眼珠子望上看了,来这儿的女人哪个不是张张腿就等男人提命根操的啊?!该!”
刘知溪只觉得自己脸火辣辣的疼,刚刚被螳螂踹在脊背上的几脚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在袁承璋的注视下,她不敢再磨蹭,着急忙慌地从他手上接过酒瓶,拿过桌子上的开瓶器打开后,捞起自己的裙子,把薄薄的内裤往旁边一撇,手上握着酒瓶就要往自己的逼口戳。
刚受到惊吓和恐惧的刘知溪逼干得不行,要真这么直愣愣地戳进去,保不了会出血、受伤。
袁承璋突然开口:“这么好的酒,照你这样插进去,喝得了吗?还是说你嫌弃这酒,需要叫人再拿来些好得来?”
“我…”刘知溪刚想开口,却被袁承璋打断了。
“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把那些酒全都买下。不过你得全部都喝完,要是我中途有什么事要走,我可保不了会自己上手帮你弄。你知道的,我是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弄伤了你讨饭吃的玩意儿…”
“不用,不用。”刘知溪不敢想象那个后果,疯狂摇头拒绝。
袁承璋满意地笑了笑,对上她,用手拍了拍桌子,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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