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地窒息或是张开血盆大口将一个又一个的人吞入腹中,让他的尸体被自己的消化液慢慢消化殆尽。
刘知溪现在就像是无意闯入了巨蟒领域的外来物种,未知的恐惧和绝望正在一点一点地将她包裹吞噬。
尽管袁承璋想忽视她的小动作,可她跳动颤抖的睫毛实在是吸引他挪不开眼。
坐在对面喝着酒没个好气的螳螂实在是憋不气了,大口闷了口酒后,粗鲁地清了个嗓,“哼,这骚货骚倒是挺骚的,脸实在是有点倒胃口。”
袁承璋闻言没作言,抬起她下巴的手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光洁的下巴,又无言地往上抬,抹了抹她快掉完的口红。
他的手凉凉的,沾染上柔软的唇,刘知溪受了刺激,忍不住缩缩她的脖子。
男人不允许,强硬地用手掐住她的下颌。
两个人僵持了须臾,袁承璋倏然又俯下了身子,凑近她的脸,他缓缓地张开双唇,对着她的脸吐出浓重的烟雾。
一种她难以形容的香烟味扑面而来,令刘知溪条件反射地屏息。
她受不住这样窒息的包裹感,她颤抖着开口:“爷…求你…”
闻言,袁承璋噗嗤了一声,笑了出来,他戏谑道:“知道我是谁?”
“你是…二爷…”刘知溪被强迫抬起脸和他四目相对。
“嗯?还有吗?”他收回了擒住她下颌的手,将雪茄按在桌上的烟灰缸上,视线落回了自己手上,他开始把玩起自己的手。
刘知溪蹲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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