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她再也没见到云臻则。
说不慌是假的。毕竟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怕是因为那天晚上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不开心后他对她再也没了之前的兴趣。
没有他睡在一侧的夜晚刘知溪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安稳,生怕今晚就是睡在这张床的最后一晚。
她现在居住的公寓是云臻则名下的。
但他不常来,来也是为了和她做爱。
像他这样的人,房子多的是,居无定所的,想到哪儿住便去哪儿,她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所以对于他的行踪走出了这间公寓她是一点都不知。
仅仅作为他的床伴,云臻则也没有向她交代的义务。
发愁的刘知溪已经好几天都睡不好了。
每天起床都顶着一片乌黑的黑眼圈去上班,割了一段时间的双眼皮的红肿终于消了下去,现在不用带墨镜也可以出门见人了,可因为焦虑害怕而憔悴苍白的脸色却比双眼皮发肿时还要难堪。
可惜自从她从劳哥手底下离开后再也没和之前的姐妹联系过了。
她从小就没朋友,人生中第一次交上朋友还是在劳哥手底下做小模特时认识上的。
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她二十年以来精神世界最为充裕的一段时间。
尽管过得很辛苦,但每次下班回到合租屋都可以和身边同样干事的好姐妹们一起吐槽分享最近碰上的奇葩人、奇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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