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和身边的姐妹们几乎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有的喝得胃穿孔都是常见的事。
对于别人来说,酒精是麻痹痛苦的工具,对于她们来说是残害生活的戾器。
她被幸运又不幸的安排坐在了云臻则的旁边,被安排做他的挡酒工具。
他还是和第一次见面那般没有喝过一口酒,按理来说,像他这样天天都要出席各种酒局的人,喝酒应该不成问题。
但他身边的人对于他不喝酒的事选择了无声的默认。
刘知溪僵硬身子,小心翼翼碰着酒杯,默等着围成一圈的男人玩俄罗斯转盘,她真心觉得这种游戏没什么意思,奈何来这里的人总喜欢用运气做赌局。
好在今日云臻则的运气十分不错,整场下来,她只喝了两杯,周围的人都有些微醺入醉了,他才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喝。
两人没怎么搭过话,主要是云臻则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她实在不好意思热脸去贴冷屁股。
云臻则又玩了两局后觉得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留下“你们好好玩”就离开了。
今日刘知溪算是半个女伴。
劳哥曾经交代过就算男方提前离去,自己说什么也要跟上去,除非对方有很明确的拒绝意思,不然都等同于暗示。
刘知溪自然也听从了这个交代,她艰难地踩着高高的防水台高跟鞋,硬邦邦的鞋子踩在地瓷砖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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