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不满得抱怨了一下,在纲吉身后絮絮叨叨要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
纲吉笑了笑,如此鲜活的国木田独步,他实在是难以把他当成一段数据。
对于他而言,这里就是真实。
夜色降临,霓虹灯闪烁。
河岸渲染出暖橘色的光晕,梦幻而清冷。
纲吉站在河岸边,望着河对岸的绚烂灯光,黑夜在他眼里投下了夜的影子。
“太宰先生找我到这里有事吗?”
佐佐城信子来到纲吉身边,与他一样望着河对岸。
“佐佐城小姐知道的。”纲吉偏头看着身边的人。
佐佐城信子也看向他,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而是缓缓举起了手,枪口对准了纲吉。
纲吉瞥了眼枪口,并不担心。
他可是被reborn打过很多枪的人,都快免疫枪了。
“你不会开枪。”
晕染着暖橘色灯光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澈的湖水,波光粼粼却又清澈见底。
那暖橘色的灯光又似乎为这样一双眼睛增添了温暖之色,他看着别人的时候,好似云朵又好似棉花糖能将人陷在里面,软乎乎暖呼呼。
就连升腾而起的恶意也会被晕染上暖色的光,如雪般消融。
至少此刻,佐佐城信子的邪念消融了。
佐佐城信子放下□□,“你就这么笃定?”
纲吉弯了弯嘴角。
“佐佐城小姐不是放下枪了吗?”
佐佐城信子不语。
纲吉继续说,“苍之使徒是佐佐城小姐吧?”
佐佐城信子倒也坦然,“没错。”
“苍之王是你说得恋人?”
“是。”佐佐城信子望着河对岸,仿若看到了曾经与苍之王在一起的时候,她淡淡地笑了。
“就算我是苍之使徒,但我没有犯罪,你就无法逮捕我哦,太宰先生。”
纲吉静静地看着她。
佐佐城信子从始至终都没有亲手犯罪,这点否庸质疑。
但没有亲手犯罪,就不是犯罪了吗?
犯了错,就需要承担自己的错误。
“苍之王的做法是否正确,我无法去评断。但我知道,”纲吉说,“犯罪与暴力恐怖能够解决一切问题,战争就不会被人期望结束了。”
“佐佐城小姐,你去自首吧。”
佐佐城信子笑了笑,行驶而过的车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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