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属于国家层面已经认证了,当时的统帅和于总联合同意这三种武器大批量生产实施,由此造成的损失,属于为国牺牲,都法不责罪,”宁朗道,“最麻烦的是百草默、百草倾,这些东西没有过明路,还有其他你们在战场上造成的误伤,因为于浩海是你的主将,都不能算到你的头上。”
“百草默百草倾于浩海都不知情,当时我和我师父都知道这东西的危害,没有上报国家,是因为我们根本不想大规模生产它。”方倾道,“这是犯法吗?”
“方倾,这次对你们的攻击,来自于这二十多年大公主在驻地留下的法律界人脉,各个都是高手。这是他们策划多年准备的结果,而且就挑了塞西莉承诺三个月期满、于上将班师回朝的时候集体爆发,为的就是阻挡他当上总统。我查到年限最早的第一起举报,是你们在演练的时候倾炮熏晕了一头牛,牛从山崖上摔下,放牛的人找到军队里去了,你猜当时是谁出面摆平的?”
“凯文逊。”
“是,当时有关这方面的诉讼都被他压下来了,他应该是怕影响你制毒的积极性。但从四年前的秋天,他忽然着手让大公主的人,去把当年压下的民怨民愤都收集起来,把这方面的罪证按程序都做实了,我想这个契机是……你们之间是否发生的龃龉。”
方倾回想四年前的秋天,于浩海在驻地朝他发疯之后,忽然昭告天下,他和方倾有一个孩子,方盼盼。也就是这个孩子的突然出现,让凯文逊怀疑方倾和于浩海未了情,留下了后手,以备不时之需。
这一环套一环……简直是每一环都必不可少,连环套一般,把于浩海推向了监狱!
方倾握紧了拳头,一下下锤着膝盖:“宁检,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于浩海很多事都不知情,这个百草默他更是被蒙在鼓里,后面这个毒液我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给起,更不用说是他指使我来这么做。我不要他来给我顶罪!”
宁朗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焦急,但这个毒液在文煜岛实施的时候,恰巧……又是你回到他的麾下,做他副将的时候发生的事。在军队中,兵不可犯上,但错也不领命,这是军队由上至下的惩罚措施和手段。在吴检察长和孙尧洋警长缉拿于上将时,他第一句话就把这件事给定性了。”
宁朗看向方倾:“他说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受他指使,这句话会被作为呈堂证供。”
“宁检,我要你帮我,你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冤假错案发生吧?”方倾急迫地道,“他真的不知情,跟李茉莉当年一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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