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地对父亲说:“爸爸,我是没有机会了吗?”
“当然不会了,你这次也只是输了一点点,五年、十年、十五年,你好好用功读书,等你长大了,还有很多跟兄弟们较量的机会。”刘延川抚摸着儿子的后脑勺,柔软的头发像是小动物初生的毛发,挠得刘延川的心里有些酸楚。
“小子,过来。”于凯峰在甲板上的斜椅上躺着,听到了父子的对话,忍不住微笑,他坐了起来,招呼刘赢过去。
“浩海跟你对拳的时候,你这样,”于凯峰以左掌包右拳的方式困住自己的右手,又向下一拉,指节喀喀作响,“不就好了吗?为什么傻乎乎地跟他撞呢?”
刘赢愣怔住了,伸手去扒拉于凯峰的手:“欸,对啊,可以这样啊!”
于凯峰绕开他受伤的右手,去抓他的左手,俩人你一拳我一掌地对着玩,于凯峰只动手臂,便惹得刘赢扑过去追他,于凯峰偏偏不让他碰到自己的手,俩人不一会就撞在一起笑了起来。
驻地的黄灯亮了起来,刘赢已在床上睡着,于凯峰和刘延川在外头玩了一会儿桥牌,开始雨&]兮(团抽起烟来。
“于总,看你一点儿也不着急,案子有眉目了?”刘延川问道。
于凯峰道:“那兄妹俩玩的什么游戏,侄女去姑姑家不回去,就叫Omega失踪了?”
刘延川出牌的手停住,抬头看着于凯峰,不由摇头笑道:“瞒不住你,哈哈哈哈,王珣说我是在这儿脱裤子放屁,真让他说对了。”
“总编各种理由要我回去干嘛?”于凯峰扔下一副顺子,“我怕碍他们眼跑得已经够远了,还不明白吗?”
“于总,这你就不懂了,你在身边,他们看着才更放心,你天天不见身影,他们反而更悬心,那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