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等你成为正式员工了带我去,我保证不捣乱。”
饶杭看陈圆圆实在很好奇,便答应了。
陈圆圆乐开了花:“说定了!你快点换衣服时间快到了。”
“嗯。”
“哎,吉他,吉他忘了。”
细心的饶杭发现酒吧里的味太重,带回家里十有八九要露馅,每次总记得带衣服到小胖家换,下班时再换回来,方便快捷。
不知不觉,饶杭已经上班一个月了,他领到人生的第一笔工资。而那个招他进来的‘宁哥’,仿佛消失一样,再也没有来过FUN。
‘FUN’是饶杭所在酒吧的名字,天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到酒吧竟是为了找工作。饶杭得承认,第一眼让他心动的是工资,他缺钱。
上台演唱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他能准确的叫出每个同事的名字了,甚至乐于接受大家称他‘驻唱弟弟’。
这个地方真正让人惊掉下巴的是酒吧里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里的人好像都不缺钱,性格开放是基本特征,狂野露骨的语言风格直到现在还是让人难以适应。而和饶杭共事的人就收敛的多,想这其中也有自己年纪小的缘故。
酒吧人真正的狂欢在午夜之后,后来从同事的口中得知大家都是早晚轮班,只有他例外,这样意味着另外的驻唱肯定要每天熬夜,使饶杭怪不好意思的。另外的驻唱不止一个,饶杭不相熟,见面只是换班的一瞬,语言交流少过眼神交流。
又是一个欢歌笑语的夜晚,吉他声响起,各色的酒在吉他声中摇曳,时而激烈碰撞,时而细水长流,调笑声带着空气中的烟草味胶住来往的脚步,挽留着不想要离去。
宁哥特意挑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甚至还未点酒水,他在等人。
等人是件枯燥无聊的事,打发搭讪者也是个烦人的活,没坐多久他就有脾气了。台上的饶杭还是那个样子,T恤牛仔裤不带换样的,但是一看就比初见坦然的多,看来乐队间的默契度也磨的好,宁哥像欣赏作品一样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