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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杭像被赶瘟神一样被赶出来,狼狈极了。但是他不灰心,起码确定他要找的人就在这栋楼里,算了算时间,也快下班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饶杭沿着门外的过道走了几个来回,连阶梯有几层都背的烂熟。空旷的广场稀稀拉拉有几张供人坐的椅子,饶杭不想走远,累了便靠墙休息。他每隔一会就看一眼时间,时间其实也没过太久,给饶杭的感觉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在他耐心告罄之前,不远处来了个卖糯米糍的小摊贩,不固定摊位的那种。小时候饶婉莹下班回家经常给饶杭带回来一份或者两份,小伙伴们看到了就平分。他好怀念那无忧无虑的时光,糯米糍里装载的是遥远的回忆。
饶杭要了一份,感到有点饿。
当牙签戳进甜甜的糯米糍,饶杭得到了一点满足,然而他第一口还没吃,就有人出来了。每次有人出来他就神经紧张害怕错过,忽然剪报上的那张脸猛地撞进饶杭的眼睛。
他,不是图片上那么年轻,脸型身材却没多少改变,依旧光彩照人。精心打理过的背头油光发亮,皮鞋踩的地砖咔咔作响,身边的人无不西装革履,他们相谈甚欢。
饶杭的瞳孔剧烈收缩,小跑几步跟近了些,安保见势不对,一把拦住了他。
饶杭高声喊:“池柏文,你是池柏文吗?”他的喊声足够大,没有人会听不见,还有人悄悄的撇来一眼。
池柏文丝毫没有停下脚步,无动于衷,仿佛饶杭叫的不是他。
饶杭急了,凭直觉他觉得自己没有认错,所以又喊了两声,池柏文这才困惑的扭过头,想不出这个年轻人为什么一股杀气的直呼自己的姓名。
“你还记得饶婉莹吗!”男孩喉头哽咽,说,“我叫饶杭。”
池柏文的眼神直直盯着饶杭,眼神颇有端详的意味,然后脸色冷硬,没吭声。饶杭以为他听进去话了,于是继续道:“我妈妈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她需要用很贵的药,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此话一出,池柏文身边的合作伙伴已经把疑问写在脸上了。即使饶杭的发言很隐晦,听的人却能很轻易的就能理出重点来,结合池柏文的沉默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如果池柏文真的干了什么出轨私生子的事……那么他的人品确实还有待商榷。
一个愣神的功夫,已经有人开始议论纷纷,池柏文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什么样的境地,瞬间清醒过来。再一抬眸,脸上惊讶的表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着痕迹的将眉心的褶皱摊平,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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