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他和母亲发生过什么,试着理解饶婉莹放不下的理由,以及,父亲抛弃他的理由。
沉默的太久,饶杭几乎以为他不会得到回答了,今天却与从前不同,饶婉莹没有拒绝继续这个话题,并且平静的连咳嗽都无。
“你想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饶婉莹拧开不太亮的床头灯,从抽屉拿出一个破旧的本子展开。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长大了总要知道。以前没允许你提,是我的不对。”说着她与饶杭并坐在地铺上,松手把剪报递给饶杭看。
“记得他吗,你小时候见过一面的。”
看着泛黄的报纸上大大的‘池柏文’三个字,与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饶杭有一瞬迷茫。他用手指描了描那张脸的轮廓,说没波澜是不准确的,但是没带给他太大的触动,或许对于饶杭来说,只是一个常年知道其存在的人,忽然得知了他的姓名和长相,仅此而已。
“只有一些,片段。”他说,“几乎记不清了。”
饶婉莹的手掌落在饶杭的肩上,这是她安慰儿子的方式。他们一直很有默契,一个没傻乎乎的问他是我爸爸吗,一个没巴巴的说他就是你的爸爸,一直止于唇齿,心照不宣。
真诚的发言总能击中内心,虽然无法从平静的语调中提取出什么,但发颤的尾音往往泄露形迹。
饶婉盈的心是激荡的,继而无措,缩回自己的指尖,揪紧又松开。然后竟露出些傻笑:“突然提,反而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了。”
“我和他的故事很简单,谈恋爱就和现在的年轻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我记得……第一次相见在公司见面的那早上我还迟到了,挨了领导一顿批,他就在角落偷偷的笑我。”
“那时候人小呀二十来岁的年纪,哪能任由别人取笑的?所以有段时间我们互相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