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她不敢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既白拉起她的指节蹭到自己鼻尖。
对,擦汗……
可他甚至还停在那。
梁穗咬紧牙关偏回脸,还是被他炽盛的眼光烫到,她屈指慢慢蹭他鼻尖,有腥咸的汗,也有稠一些的。
她擦得好慢,像是另一种叫停。
陈既白不会依着她,掐稳了她抖动的大腿。
她上身遽然紧绷成一弯弦,捂嘴呜咽:“别掐……”
陈既白不听,不回,他此刻也说不了话。
很快梁穗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陈既白的睫毛也浮显湿意,白皙的脸上泛出光泽。
在某一时间,神智和某种临界点,陈既白一以贯之的瞻仰、顺服,掀开眼皮看向她时,彻底崩碎。
他像在求她垂怜,可又不掩侵略,“宝宝,怎么办?”
梁穗忍不住去拔他头发,掐他耳朵,字不成句地低抽:“什么怎么办呀……”
“出不来。”
她瞳眸怔愣:“……啊?”
同时,在她腿肌按陷按稳、一直以来支撑起她的力道一松,热意随着失重的惊呼,也从眼眶溢出来。
陈既白单臂从一侧托抱起她,再倾身去茶几上拿纸,擦她如泉涌的泪花,汗湿的脖子和脸,随意带过自己脸颊鼻尖跟嘴边的湿润。
“我只问你一次,”纸团扔开,陈既白弯颈贴住她的额头,音质沙哑:“可不可以?”
他说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这次你可以逃。
也可以反悔。
随时。
她腿脚发软,脑袋被他抵得无力,手却在这时被他牵起来,放去了胸口。
她眼睫迷蒙颤动。
听见他开口说:“最疼的伤在肋骨。”
他在教她。
以伤害他来创造绝对优势的机会。
眼睛,视线,就这样撞在一起,猛烈到能将她整个人肢解,她能感觉心跳狂烈,或是自己,或是他,
思考犹豫的空间慢慢压缩,她讲不出话,也最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陈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