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说着,递上小瓷勺。
李氏出嫁前是家中嫡长女,下有弟妹,虽然在家里养的娇,却是个忘性不记仇的。
所以遇着不顺的事,她气过之后,明晓其间道理,便很容易自个儿开解了。
不让管,她还不想管呢,谁稀罕!公中各项庶务,还不够她忙么。
如此不带怨愤的看姜清杳,便又发现她实在美得惊人,一颦一笑,娇妍动人,让人怎么都瞧不够。
李氏心中微哂,怪道她那儿子上心。
如此想着,便舀起一勺尝了尝,甜蜜软糯,确实是她这种女孩儿喜欢的吃食。
“我这里有南方来的蜜桔,你带些回去。”
李氏给了台阶便下,说到底,她就剩这么一个亲儿子了,若因这事离了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在姜清杳走后,银烛的娘亲王嬷嬷试探问纳妾之事时,李氏便有些着恼。
“哪有才新婚就纳妾的,说出去,沈家剩下的这些儿郎还怎么娶亲?”
王嬷嬷见李氏忽然改了口风,心中一愣,又想起昨夜的风言风语,便焦急上火。
于是午后便寻了个由头,回了沈府后巷里的家,想寻她家老头子商量对策。
谁知老头子不在,银烛却回来了。
“你不在少夫人跟前伺候,怎的跑回来了?”王嬷嬷问道。
银烛在家里过得小姐一般,她一进屋,就有小丫头端来热茶。
“她哪里要我伺候,防我跟防贼似的,到是杏子会谄媚巴结,在她跟前比我得脸许多。”银烛气呼呼道。
王嬷嬷瞧她这失意模样,也坐到她身边来,叹气道:“夫人那边又改了口儿……”
于是便把昨夜里听到的几句话,添上自己的猜测,又将今日里的事,桩桩件件拿出来跟女儿分析。
“你说,这得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