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外头多少人想寻我的错处,而今内宅这样闹下去,我这仕途能走多远?还不如趁早辞官了事!”
沈政原是责问,这会儿竟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沉默片刻,沈观朝沈政躬身一礼,“儿子告退。”
等沈观走后,沈政踱步往屏风后面去,只见太师椅上的李氏已然泪流满面。
沈政叹气,到底是几十年夫妻,终究没再责备她,“就是为着儿子,你也该对她好些,未来沈观主掌沈家,她就是当家主母,你如此待她,让下面的人怎么瞧?再说,也不是她上赶着嫁来咱们家,反而是……”
自己儿子是怎样的人,沈政再清楚不过,表面看似温润清雅,实则内心薄凉。
当初落水一事,他就不信是个意外,若他不想救人,谁人能逼迫了他去?
况且那日又不是休沐,他缘何偏偏跑去游湖,又恰恰好救了人。
沈政耐着性子指点自己夫人,李氏略一思量,掩唇惊呼,“你是说,儿子他是有意……”
沈政瞪眼,挥手打断这蠢妇,知道就知道了,说出来做什么!
“想当初,儿媳是定了婚的,嫁妆都备好了,不日即将启程去扬州。儿子如此行事,是巧取豪夺,毁人姻缘。若此事被政敌得知,那他的仕途就真的完了。”
说到此,沈政告诫道:“这事,你定要守口如瓶!”
李氏虽然不想承认,但听自己夫君这么一分析,已然肯定了落水之事并不简单。
翌日早晨,姜清杳终于如愿侍候沈观更衣用早膳。
青色观锦常服柔软轻盈,姜清杳掂起脚,纤白玉手抚平他圆领上的褶皱。
沈观垂眸望着她极为认真的小模样,唇角莫名上扬。
穿好衣裳后,姜清杳手拿革带,柔声说:“展臂。”
沈观便听话地张开双臂,姜清杳倾身,双手虚虚环上他腰间,指间交错,革带便绕了一圈,回到身前。
可这要如何扣上?姜清杳犯了难,她垂首细看,带尾穿过扣眼,然后呢?
姜清杳越凑越近,呼吸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冷竹气息。然而越系不好,姜清杳就越心急。
直到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姜清杳忙乱的手指一顿,脸上蓦地变红,一抬首,才发现自己几乎贴到他身上。
姜清杳在他含笑的眸光下,窘迫得想逃,又羞又急,眼尾刹时被憋红。
她这样子,实在娇羞,沈观不忍再逗她,在姜清杳即将后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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