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好了一些,他牵了自己的手。
现在是第三晚,他抱着自己睡,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姜清杳胡乱想着,却不知自己的长睫像扇子一样,一下一下刷在沈观颈子上,使他心痒。
沈观无声叹息,温声:“娘子,快睡吧……”
姜清杳小脸埋在他颈间,糯糯地喊他:“夫君……”
暗夜里,沈观深吸一口气,倏忽垂首,薄唇便捉住她柔软的唇珠。
姜清杳心尖剧颤,脑袋瞬间空白,连呼吸都窒住了。
片刻后,沈观身体后撤,继续拥着姜清杳,一如既往地轻抚她后背。
只有稍微沉重的喘息声,泄露些许心思。
姜清杳不明所以,双手抵在他胸膛,迷朦唤他:“夫君?”
“乖一些,睡觉!”沈观嗓音暗哑,大掌拢住姜清杳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姜清杳心跳如鼓,砰砰地撞击胸膛。她害羞又心慌,到底不敢再做什么,内室里忽的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心跳声,长久怦然,又渐渐趋于平静。
半夜里,姜清杳被疼醒,迷迷糊糊睁眼,便感觉身下涌出一阵熟悉的湿黏。
姜清杳有些懵怔,新婚第三日,她便来了癸水……
沈观一向考虑的很周全。她只把一些要带去京城的东西收拾出来就好了。
翌日姜清杳起了个早。
回了姜府,先是把姜忠元叮嘱过要带的东西让侍女整理出来,装在一个大箱匣里。沈观一直在旁陪着,不怎么说话,只听姜清杳的吩咐做事。
小伍在一旁偷偷看着,觉得自家公子如果转行当侍卫,应该也能干得不错,话不多活干的还好。
姜清杳把姜忠元的院子,屋子和书房还有堂屋都看过一遍,又让人单独拿了一个精致的装箱,把姜忠元格外叮嘱过他那套宝贝的不得了的紫砂茶壶单独装起来,以免磕碰了。
整理完这些,已经好几个大箱子了。
小伍联系了抚阳的镖局,请了车队在外面等着护送。都是些侍女,搬不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