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着手指问道。
沈观轻轻嗯一声,抬步就要走。
姜清杳心下一紧,忙追问:“你、几时回来?”
沈观转身,目光疑惑朝姜清杳探来,几步走到姜清杳身前,执起她的手,拢在自己手心里暖着。
“怎么?夫人有何事?”
姜清杳心跳忽乱,含糊道:“没,就是想问你回不回来用晚膳?”
姜清杳话音刚落,便见沈观薄红的唇角微微上扬,幽深似一泓清潭的凤眸攥着她,仿佛将她看穿。
“我出去办个事,一会儿就回。”
姜清杳讷讷地应声,直到他出了房门,衣袂消失在转角,才舒出一口气。面对沈观时,她总是倍感压力。
休息片刻,换了身衣裳,姜清杳便往沈夫人的院子里去。
向婆母回禀了归宁诸事,又照料其用完晚膳,出来时,天色已然暗黑。
一阵寒风平地刮来,灌得姜清杳浑身冰凉。
婢女小雨赶紧替姜清杳拢紧大氅,又仔细给她戴好绒帽。
“公子回来了么?”姜清杳偏头问道。
小雨小心挽着姜清杳手臂,轻声答道:“还没有,沈延刚刚回来禀报了,说公子今晚在渝州馆与同年用晚膳,让您不要等他。”
姜清杳颔首,绣鞋踏到雪上,发出吱吱闷响,她说不清心里的空落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冷。
小雨回头,见身后跟着的婢女离得有些远,便小声抱怨:“小姐,你一到夫人那边,她便要你站规矩,尽做些下人的活,分明是有意为难……”
姜清杳听着吓了一跳,忙低声喝止:“小雨,休得胡言。”
跟在身后的婢女中,可是有大半沈家的人,这话若是传了出去,那还了得。
小雨被训得低下脑袋,可是脸颊却气鼓鼓的,显然不服气。
姜清杳确实累了,可她出身低微,高嫁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