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式的衣裳好。”
姜清杳面上笑颜不变,心中却道:来了。
几人进了内室,三夫人装模作样拿出那匹烟观纱问了姜清杳几句,姜清杳也配合她给了些意见。
婢女来上热茶,几人落座,姜清杳端起茶盏,慢悠悠喝着。
就听三夫人清了清嗓子,对着姜清杳笑道:“语舒来了这些日子,文文静静的,跟谁也没有多话的,这会子瞧她跟你到相生。”
周姨妈趁机道:“是啊,我看你俩到是相处得极好。”
“杳儿,不若让语舒留下来陪你,也好与你做个伴。”三夫人一双丹凤眼,直直瞅着姜清杳,笑意满满。
不等姜清杳答言,周姨妈就说,“语舒,还不来见过姐姐。”
话落,语舒便捧着茶盏,走到姜清杳身前,举杯行礼,柔声道:“姐姐,请喝茶。”
这完全一副行妾礼的模样,使得姜清杳心中一咯噔,还以为她们多少算个文明人,怎知如此不讲礼数,是了,三夫人和周姨妈既看不起语舒,也瞧不上她。
姜清杳不接茶,任语舒曲膝行着礼,目光满是疑惑地望向三夫人和周姨妈,愣愣道:“这、这是作何?”
三夫人笑道:“你放心,语舒性子柔,一向不争不抢的,让她帮衬着你,未来才不会吃亏。”
姜清杳知道她说的是与妾室斗法,问题是她现在屋子里一个妾室也没有,斗什么法?
周姨妈见姜清杳不接话,又道:“杳儿,姨妈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内宅里没个自己人,是不成的。”
几人说话间,语舒始终半曲着腿,这会子双腿发颤,已然站不住的模样。
姜清杳心中既气又怒,只听说婆婆往儿子屋里放人,可这沈家到好,一个婶娘、一个不知哪门子来的姨妈,就敢往侄儿房里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