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辞钱财辛苦去为她办到,他这样好,好到她都舍不得将他分享给别人了。
姜清杳眼圈微红,声音有些发哽,“夫君,谢谢你。”W?a?n?g?址?发?B?u?页??????u???e?n????????????????????
在沈观看来,为她做的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当她如此感动,便倾身过来,附在她耳边说,“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今晚、两次……如何?”
姜清杳不妨他在此时竟说这等破坏气氛的话,眼一横,便推他,“你、你走开……没有!”
沈观早知她是如此反应,此刻爽朗一笑,唤婢女去拿玉盏,尔后亲自为她斟酒。
姜清杳俯身去瞧杯中酒,但见酒色微绿,尚且浑浊,凑近闻了闻,酒气清淡,隐约带着一丝甘甜。
姜清杳转头去瞧沈观,墨黑的眸子隐含犹疑,沈观也看了看酒水,然后长指执盏,一双凤目凝着姜清杳,笑道:“且让为夫,来为娘子试试有没有毒。”
姜清杳莞尔,看他喝了一口,便问:“如何?什么味道?”
沈观也是第一次喝这种酒,味道不出奇,顶多算个清香,回味有些甘,算是尚可。
“没毒,夫人自己尝尝。”沈观含笑道。
姜清杳眼波流转,斜睨他一眼,执起杯盏,小小抿了一口,唔……并不如书中描述的美味呢。
看来文人饮酒,讲究时候、气氛、心情,将天地之色、微渺心绪描绘进酒中,那酒便有了特殊韵味。
姜清杳想到书中李晖乘舟南下会友,当时落木萧萧,寒江疏影,寻友不遇,又夜宿舟上,境遇凄潦,当时那壶浊酒,便是抚慰他郁郁心绪的良药,其中滋味,岂是他们身在锦绣堆中品得出来的。
但这酒到底难得,或许在越中只算寻常酒水,如今千里迢迢远道而来京城,就已经超越其自身价值了。更何况只是她一句寻常话,他却能如此为她寻来,因此,姜清杳便饮了好几杯。
夜里,沈观终究没忍住,缠着姜清杳要了两次,但闻她身上花香、女儿香、酒香诱人,他就想再来一次,但终归怕伤着她,只好紧紧拥着她,去亲她的雪靥,又吻她红唇。
翌日半下午,语舒果真就来了听竹院,她带了块玉佩来,捧在手中给姜清杳看,柔声道:“姐姐,我这枚玉佩,总也没想到打什么络子来配,上回见你身上的璎络打得极好,便想请你教我。”
姜清杳面色恬淡,语气温和:“妹妹别急,还是先唤我表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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