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姜清杳泪花都泛出来,沈观却尝到甜头似的,压不住耐心,如果说先前是不紧不慢,现在就是另一个极端。
直到有水声,外面的雨下大了,雨点子砸在木窗上,明日定不是个大晴天了。
水、雨、泪。
姜清杳真得掩面,伤心得呜呜的哭出声来,沈观才慌了神的去哄她。
少女别过脸去,记恼着他刚才,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理他。
她已经想好了,等回到抚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姜县令写和离书。
她发誓绝不会再看着他那张漂亮但是骗人的脸就心软了!
沈观怎么哄她,她都不理他一个字。
可见是真恼了。
姜清杳有气的,有羞的,总之羞恼交加,再加上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刚才竟然……
沈观便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绞尽脑汁,想起个姜清杳好奇的事儿来。
“清杳,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溪金的院子和抚阳差这么多,是按谁的喜好来陈设的吗?”
趴在床里侧装睡的少女耳朵动了动。
姜清杳拗着没理沈观,等得困的快睡着了,听见沈观的声音,很轻,很轻。
似乎也怕吵了她睡觉。
“清杳,你的喜好就是我的喜好。”
姜清杳第二日醒来,依稀还记得这句话,她神色困惑,抱着锦被发呆。
直到沈观拿了新的衣裙来,她注意力被吸引,也将这事儿抛到脑后。
昨天那件弄脏了,肯定是不能穿了。
沈观拿的衣裙是件烫金的红对襟,裙摆处用金线绣了步步生花,走起路来很好看。
姜清杳一贯喜欢。
她纠结一秒,还是换上了,不过照样没有给沈观好脸色。
沈观自觉理亏,摸摸鼻子,风水轮流转,也殷勤的忙前忙后,要帮姜清杳梳发,画眉。
“我自己来。”姜清杳抿着唇。
目光掠过昨晚那处湿了的地面,尽管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