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的院子很简单,屋内陈设也只有几样,瞧着怪冷清的。
姜清杳不由疑惑:“你往日也住在这里吗?”看着比姜府的客房还简单。
沈观不解她会有此一问,但还是回答道:“自然。搬来溪金后,都是住在这里。”
“清杳,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姜清杳回过神,一连摇头:“唔,不是,只是觉得和你在抚阳的院中陈设喜好相差有些大。”
抚阳的沈府,处处精致,两人同寝的院落更是处处巧思,陈设华贵。院中种着四季时令的花,扎着缠绕了葡萄藤的秋千,屋内是雕琢木兰的琉璃屏风,就连姜清杳用的梳妆案也是梨木镶青玉勾边,嵌着水镜。
每一样姜清杳都很喜欢。常常午歇后窝在屏风后看游记,或是和半夏芸香一起晃秋千。
沈观看了她一眼,半晌闷笑道:“清杳,那不是我的喜好。”
姜清杳更疑惑:“那是谁的?”
他自己的院子,却不是按他自己的喜好陈设的?这是什么道理。
姜清杳被他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好奇的看着他。
沈观笑吟吟的,只说晚上再告诉她。他拉着姜清杳去休息,歇了一个午觉,等姜清杳睡足醒来,难得不见沈观的人影。
姜清杳便自己在院子里走了走,越看越觉得无趣,这院子里除了里屋有张红木拔步床,外间有个红漆茶案,便再没有旁的陈设了。
院子里也是一样,兴许是沈府的下人定期会清扫,除了一棵一看便扎根多年的老树,泥里连一点绿杂草都没见。
姜清杳边看,边咂舌。
暗暗点评,这算不算“家徒四壁”?
她正想着,沈观回来了。许是没想到姜清杳这一觉醒的这么快。
他怔了一瞬,快步上前,有些歉疚道:“清杳,对不起。方才我去了一趟父亲书房议事。本以为你还要睡一会儿的。”
姜清杳懵,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但她联想到沈观往常作风,有些揣摩到他意思,斟酌着说:“沈观,你有你自己的事情,不需要时时刻刻守着我。”
沈观垂眸,低声:“你独自一人,陪着我来拜访长辈,人生地不熟,我怎么能不守着你。”
他强调:“清杳,我们是夫妻。”
沈观说完,也不管姜清杳什么反应,牵住姜清杳的手,试了试她的肌肤温度,忍不住皱眉。
“你的手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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