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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趟镖失败,这个镖局也因此一蹶不振,连宗阳这样在镖局呆了十几年的老人也不留了。
姜县令便是这时请他来姜府的。
彼时姜清杳已是豆蔻年华,小少女亭亭玉立,隐约可窥见未来国色之姿。姜县令那时起便不怎么放心姜清杳独自出门了。
这回从抚阳到溪金,姜县令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太放心的。
姜清杳清楚,便不会辜负老父亲的心意,从马车里探出个脑袋,露出个灿烂的笑。
“宗叔!”
宗阳不苟言笑的脸露出一点笑意,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沈观看他几眼,过了一会儿才让车夫启程。
这一行要几日,出抚阳的路是很颠簸的,因为几面环山,山路陡峭,姜清杳没出过远门,有些晕车了,吐了好几回才好些。
沈观便让车队放慢速度,等出了抚阳这一段路,再赶时间。
放慢速度后,姜清杳虽好些,但也是晕晕沉沉,躺倒在沈观腿上,一睡便睡半天,饿了便窝在他怀里吃些糕点,喝些茶水,偶尔掀开帘子看看窗外的风景。
姜清杳晕车晕得难受,沈观倒是心情极好的,只因为姜清杳嫌马车座又硬又冷,即便是垫了软毯,坐久了也难受,便开始喜欢窝在沈观怀里睡。
沈观便成了姜清杳软乎乎又暖烘烘的坐垫。
沈观何曾有过这样,姜清杳时时刻刻黏着他的机会,自然是高兴又享受的。
姜清杳一醒,他便笑吟吟的给她沏茶,找游记给她读,偶尔经过什么风景或是奇形怪状的远山,还能拉着姜清杳给她头头是道的说些风俗典故给她听。
姜清杳困了,他便搂着她在怀里轻拍,给她披上大髦。
他精力似乎无限好。既不困也不累。
至少姜清杳醒着的时候,他总是捧着一本书在认真的翻看,见她醒了才放下,陪她说话。
车队出了抚阳地界,走上官道,不再那么颠簸,姜清杳状态好些了,有兴致看看车窗外的风景。
她看得专心致志,沈观捧着那卷书也看得专心致志。
姜清杳看了一会儿,见沈观一本书看了一路,忍不住好奇的凑上去也要看一眼。
“你在看什么?”
沈观察觉到她动作,并未遮掩,大大方方的展示给她看。
书里一对小人姿态各异,旁边还配了字解释。
“我看看……”姜清杳看清书里内容的一瞬间,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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