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陀思可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所以他选择敬而远之,也许会再次谋划一次足以颠覆世界的阴谋,但那一定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雾夕姑且有些安心,不过也没什么实感。
比起遥远的费奥多尔,当然是近在咫尺的果戈里更让她忌惮困惑。
果戈里身体前倾,托着下巴打量着她,饶有兴趣地问:“你是不是想问,怎么我就不怕?”
雾夕有点儿腻烦他这调调了,又顾忌他是个十足的危险分子,便敷衍着点头,“我也没什么好怕,既普通又无聊。”
“你一点都不普通,”
果戈里笃定地说:“你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
有这么夸张?
嘁,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雾夕不以为然极了,转过弯来又觉得他这话她也当得起。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只看你愿不愿意承认。
他继续说:“我和陀思想法不同,他很排斥被某些因素干扰判断尤其是想法和计划,可我觉得人生就是由意外和惊喜构成,要是没有这些就太无聊啦~”
所以他才以魔术师自诩。
“我感激陀思让我明白体会到了何为友谊,也感激你让我窥见爱情的面貌。我们的相遇一定是命运的指引,我接受这一切,享受这一切,欣喜到难以言明。”
这话让人怎么接呢?
雾夕左看看,右看看,掏出手机望了眼时间。
“啊,真要来不及了,我得回去吃午饭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好吧,好吧,”
果戈里点着头一副遗憾的模样,“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没办法了。”
雾夕犹豫要不要寒暄两句再走,一错眼的功夫就看到果戈里那张好看但夸张的脸凑到近处,把她吓得一个仰倒。
他们之间明明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
虽然知道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