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得到预期中的安抚,昔日喜爱亲近的友人只用那副‘你说的都对,我无言以对’的面孔回应自己。
柚杏气得跑走了,被独自留下的雾夕呼出口气来,手扶在堤道边的栏杆上,看着灰蓝的海面,陷入不太美妙的情绪。
贫瘠的生活环境会让孩子变得早熟。
羊的孩子里没有笨的,柚杏在其中也算得上机灵敏感。
“人经常不是被语言欺骗,而是被自己欺骗,”
她喃喃自语,“谁能要求别人非要走和自己相同的路,望向相同的地方,陪伴着他呢?”
真是不可理喻。
雾夕倒不为柚杏的事烦忧,可她一心想做成的事,目前看来也一团迷雾,前途难辨,这就让人郁闷了。
从河里‘捡’到太宰治,认识了森医生的事,回想起来像昨天一样,可事实上也过去两三个月了。
好似一切都进展顺利,雾夕却经常有深陷泥足的感觉。
对太宰治那样的孩子,给予陪伴和包容和爱,确实是最正确的办法吧?
先让他真正接受自己,再慢慢地,一点点改变他。
她觉得自己的努力是有成效的,她是在同他更亲近更接近的。
可太宰治又时不时露出棱角刺她一下,反叛意味十足,让她觉得她改变都是表象,就本质而言毫无建树。
“那孩子真的很特别,急不来的。”
雾夕这样说服自己,接着想到森鸥外,这才是烦恼根源。
这男人像是一潭幽井,越往里望越觉得深不见底。
而且他好像真把自己当爹了,总是不着痕迹的想支配她的想法,改变她的行为模式,着实让人心累。
雾夕接着想到自己和太宰治,该不会她对他做的事,在他看来也一样讨厌还不自知吧?
“什么啊,我这是纯粹为他考虑欸!”
她抱怨出声,又觉得这话实在很像是那句洗脑名言‘我是为你好’,不由有些怔忡。
可不趁他还是个孩子,没形成成熟三观前把他向正常的方向掰扯些,以后可怎么办?
雾夕把思绪扯回森鸥外,扪心自问,她真的需要一个那么复杂难搞,开明好说话也只浮于表面的收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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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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