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太宰治望着她温柔喜悦的笑容,心里想到是这两天她如何在电话里敷衍自己,接着想起今天森鸥外状似不经意的提示。
他是这么说的:“啊,抱歉,她大概是不会再来这里了,太宰觉得困扰吗?那也不一定非要等她来找你,你也可以去找她,我想雾夕还不至于因为我的缘故迁怒你,当初还是她拜托我务必要收留你呢。”
把实际意图掩藏起来,等你去踩坑的大人。
满嘴鬼话,骗起人来一点都不心虚的女孩。
最让人厌烦的,当然是管不住自己腿,非要跑来找她的自己。
太宰治微微笑了起来,就像有朵纯黑的花绽放了,美丽但充斥着不祥的意味。
“我想你啊,你不肯来看我,我只好来找你了。”
“前两天正好有事,不太方便去看你。”
雾夕放下手上的书本,脚步轻快地走到他身边,促狭着说:“这就不高兴啦?你还真是爱生闷气。”
那么的自然而然,亲切关心,就好像之前的敷衍都是幻觉一样。
太宰治认真地打量她。
她像个邻家女孩,平常而亲切,今天还戴了副平光眼镜,最出挑的眼睛隔着玻璃片也显得平淡起来。
他垂下眼,心想,但这偏偏就是个各种意义上与平凡无缘的女孩,做这种事也没有意义。
雾夕看太宰治一直不说话,拉着他的手臂向前走,问:“你可以出来多久?”
太宰治被她带着走了几步,身体僵硬,神态漠然。
雾夕停下脚步仔细看他两眼,问:“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百无聊赖地说:“没有。”
雾夕略作思考,道:“那你跟着我吧。”
她牵住他的手,手指扣进男孩纤长的指间,紧紧握住他。
“前几天有家餐厅的店长邀请我去他那里帮忙,不是当服务生哦,是在后厨专门负责试吃的职位。真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