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少的时候曾也临摹过徐霞客的‘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他是支持我去美洲的。”
“况且美洲那地方虽然是额林珠你的封地,但是到如今你也没有机会去看过那里到底被石阳姑娘管的怎么样了,我这次恰好也能帮你看看,到时候寄信给你回来,这样有两个你信得过的人在那里,也可以起到相互制衡的作用。”
“弘皙也愿意和我一起去,他这样的身份哪怕不在京中,难保日后不会被人拿来做文章,就算日后真的是姑父上位,面对他这样一位先太子遗孤恐怕也有所顾虑。”
李有容见虞燕欲言又止,最后道:“额林珠,我知道姑父与怀愍太子交好,也是从小看着弘皙长大的,可人一旦身处高位总是会变的,我们不能去赌这个可能性。”
身至高位而能保持本心者本就少之又少。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虞燕轻声问道。
李有容垂眸:“很早之前吧。”
早在榕花落满头的时候,那个小孩红着眼睛说他只想做弘皙的时候,她坐在枝头上就已经向他伸出了手。
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带他走了。
李有容低头,一张轻飘飘的纸被送到她的手上,是美洲南部田地的地契。
“我也不知道美洲那边的具体情况,除了这些东西能给你防身之外......今晚我就书信一封给石阳寄过
去。”
虞燕这几日正好也在处理美洲那边的事情,一是石阳和她汇报张保的兵已经打到北美那块地方了,二就是有外面的国家将虞燕的封地错认成了一个独立的国家,石阳来问她该如何应对。
她没有什么自立为王的想法,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