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局让年纪不大的弘时来看估计都看得明白,更不要说胤禛这样常年自己与自己对弈的人,没多久虞燕的白棋就溃不成军。
胤禛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问道:“额林珠,你和弘皙......到底想要什么?”
虞燕顿了一下手中的白子,她现在这一子不管下哪里都是输,干脆将手中的白子重新放回棋罐:“弘皙想要东宫所有人的自由,而女儿想要......是权柄。”
“阿玛从未觉得你是追名逐利之人。”胤禛淡声道。
虞燕摇摇头:“权柄这个东西在每个人手里起到的作用也不同,有人掌权为己,自然也有人掌权为民。”
“那你和弘皙做了什么交易?”
胤禛将没下完的棋局收拢起来放置一边,目光炯炯地看着虞燕。
“......我帮他调换证物保他一命,他将东宫旧部尽数送予您的名下。”
弘皙对东宫旧部的意义不同,不管他接下来是被赐死或者是圈禁,只要他无力再去参与夺嫡,剩下那些太子的孩子们没他那样的特殊性,自然被封为皇太孙的可能性更小,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胤禛这样一个曾经是太子嫡系的阿哥向他们投出橄榄枝,这些人才会感激不尽,认真替他办事。
胤禛沉默片刻道:“额林珠认为,阿玛如何?”
他这句话自然不是让虞燕站在女儿的角度来看待他这位阿玛了,而是站在其他角度来评判。
若是有朝一日他做了掌权者,可否能成为虞燕口中掌权为民之人。
“昔日山西巡抚贪了户部发下去赈灾的银两,是阿玛您日夜不休的追查缺银,最后他被判了全家抄斩的罪名,山西的百姓却谋得了活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