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开屋门,想要看看是哪个人这么大胆竟敢踹自己家的门。
一开门,卞布衣就看见了虎着一张脸的王春光和他身后跟来的吴寡妇。
“咋的王春光,你对我家大门有意见怎么的?”卞布衣不知道王春光抽的是哪门子的风,先声夺人道。
“小崽子,你可真是忘恩负义啊,这刚分家连大哥都不叫了?!”王春光恨恨地说道。
卞布衣嗤笑一声:“说我忘恩负义?我可赶不上某人!连养了他那么长时间继母的遗产都要夺了,现在还踹继母儿子的门!”
这番话一出口直接让王春光的气焰矮了半截,说得他有些心虚,但是想到自己两千多块钱和各种票据都不见了,自己只落了套房子,王春光又挺胸抬头,状似有理的说道:“娘的牌位一直都是我供奉的,房子也是娘住,我哪里得了娘的遗产?”
这话说完,王春光瞬间觉得自己像圣人一样高大。
卞布衣奥的一声点点头,他看着王春光和吴寡妇说道:“原来是嫌弃娘碍着你的事了?那我等下把娘的牌位请过来就好,不劳您费心。”
王春光一愣,吴寡妇一急,他们是来要肉的,关卞胜男的牌位什么事?
被卞布衣这么一打岔,王春光如同被卡住了嗓子的鸭子,嘎嘎两声。
“咋的,□□肚里呱呱叫,你还有什么章程?”卞布衣学着记忆中原身的话语对王春光询问道。
王春光一看,自己不能落了气势,他可是有理而来,一拍大腿便指着卞布衣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说说——”王春光的手指头戳着卞布衣,“你说你病了那么多天,是不是吴姐一把屎一把尿,一口水一口菜的照顾你的?”
卞布衣打了个哆嗦,十分晦气的看了王春光和吴寡妇一眼,“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