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上官励走到门前,打开一道缝隙,将信接了过来。
“可知是何人送来的?”
小厮摇头,“方才只见是一位衣着不凡的年轻公子,但却没透露身份,说是让小的把信交给您,您便清楚了。”
上官励低头看了一眼信封,摆手道:“知道了,先退下吧。”
回到房中,上官励毫不犹豫地将信拆开。
……
翌日,国子监内。
宁陟稳坐在孙祭酒的房中,听着孙祭酒焦躁地诉说心头郁闷。
“不知道司马永贞这丫头怎么得罪魏大小姐了,现在人家说什么也要将这丫头赶出去,这可如何是好。”
宁陟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淡淡开口道:“孙祭酒在国子监这么多年,比这还棘手的事情也遇到过不少吧?”
来回踱步的孙祭酒停下脚步,确实遇到过不少麻烦事,可这件事他两头都不想得罪,于是叹息道:“不知依王爷所见,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先前的司马祭酒除了是孙祭酒的老师,还与九王爷关系匪浅,是以此时孙祭酒才会将这件事告诉九王爷,想要从中寻个法子。
“听闻赵大小姐昨日请了司马夫子喝茶,二人相谈甚欢。”宁陟不紧不慢道。
孙祭酒当即眼前一亮,“王爷的意思是,用赵大小姐来牵制魏大小姐,从而达到保住永贞的目的?”
他哪里能想得到,永贞这丫头竟然能收服赵霓这样的“女学祸首”。
宁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默默地喝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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