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到了人,你们之间难免需要一段日子慢慢熟悉。”
面对李守节的“埋怨”,符六娘摇了摇头解释道:“夫君,她们几个并未婚嫁,又同符家只是定下了十多年的契书而已。要让她们远离故土到河东来,她们难免心里不愿意。我若是明言要带她们一道过来,她们几个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不敢说出来。”
“就像是你方才说得,万一她们几个过来水土不服,害了大病,那我不就是不是害人不浅。”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李守节听过符六娘的话,自嘲道:“倒是我只着眼了自己家的幸福,不如娘子思虑深远。”
“哪里的话,夫君对妾身的援护之意,妾身心里都明白。”符六娘指了指心头说道。
李守节一把抱起符六娘朝床榻走去,二人歇下后,李守节抱着符六娘说道:“这样吧,侯霸荣和玉娘的婚事结束后,暂时先让他二人住在厢房里,玉娘是大名府人,到时候让她和你一道吃住,如何?”
符六娘听着李守节的话,转过身来,盯着李守节问道:“夫君,你这是又要离家远行吗?”
“也不是这两天就走,我还得在潞州多做些准备。但最迟一个月后,我就得东去晋州,不过现在事情千头万绪,我难免还要先在潞州理理头绪。”
“夫君,你能与我说说你准备做的事情吗?”
符六娘毕竟才和李守节相识两个月,属于闪婚,因此她对于李守节知之甚少,难免心里不安。
对于这些将门的女眷来说,她们最怕的就是郎君远行,因为那往往意味着战事的发生。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李守节想了想,并不准备瞒着符六娘,符六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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