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地上随意散落还未干的裹布,从码头回来时,夜央只是很快换了一身衣裳,擦干湿发,随手拆去裹布便匆匆去了李府。
夜央也不清楚自己那时匆匆为何,只是想一刻不待的去往一个地方,只是一个地方?
夜央从一边取来起怒那日从许相梦手里砸落的那瓶药和几块裹布,便重新包扎伤口。
从夜央的脸上或许看不出他的疼痛,又或者他当真不觉得痛,可能因为经历过更甚此千倍万倍的痛苦,亦可能只因心有所思。
房门突然像是被什么推开了一条缝,夜央放下药起身去往门外一看,却只见空荡的院落并无一人。
石墙之外,许相梦背靠着墙壁,气息喘急,眼神中满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