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不能遏制原始的冲动和欲望,那么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同样的,人如果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再犯,不长记性,那么和没开智的动物也是没区别的。
“你说什么?”
那边孟礼结束和路贝阳的通话,在椅子里转一个圈,“叫谁?”
路秦川神色如常:“叫你,我说我做好咖啡叫你,你没答应,我给你送上来。”
说着慢慢走进,自然而然把手里的马克杯放在孟礼左手边。
“哦,”
孟礼并没有在意,注意力被大容量马克杯吸引,“你家换杯子了?我记得以前清一色都是骨瓷,咖啡杯只有一口的量,哪来的这种马克杯?你不是一直嫌弃的吗?”
“谁说的,”
路秦川不承认,“咱们以前期末图书馆熬大夜,咖啡不都是喝超大杯?我什么时候那么矫情了。”
“嗯,你是没有矫情,”
孟礼认可,食指弹在马克杯杯壁,“但是这种?”
他抓起杯子塞到路秦川鼻子底下:“海绵宝宝?你认真的吗,这玩意儿跟你家里什么东西能配上套?”
路秦川转身,不想承认是专门照着以前他的卡通马克杯买的,只是说:“等会儿吃饭记得下来。”
“等等,”
孟礼叫住,“路贝阳托我跟你解释一下,他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你别介意。”
“介意?”路秦川停下脚步缓缓转回来,“介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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