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车去哪?谁也说不准,不算什么大事,对公司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是啊。”孟礼叹气。
“那就这么办?”路秦川询问,语气平和。
“就这么办吧。”孟礼答复。
仔细品的话,未必不能从他的答复里品出一些无奈。
好啊好啊,这手自黑,自背黑锅路秦川,有情有义路秦川,还让人怎么张嘴说分开?路秦川把他想说的话堵得彻底。
这间办公室,采光真好,从办公桌后面的玻璃阳台直打进来,路秦川的脸逆着光,开始说一些后续的补救应对措施,轻描淡写的话统统变得语焉不详,孟礼几乎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姿态这么低,这么上赶着替他挨骂?
可是,曾让他当众跪着丢尽脸面的人,不也是眼前这个人吗?
施予他最深、最无解的羞辱,肮脏,在他身上留下过最脏的印记,洗都洗不掉。
是这个人吗?
孟礼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个人是不是说过不再容许他的白西装染尘?
这个人竟然也会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吗?
真奇怪,人这玩意儿,真的是很复杂。
晃过神,孟礼笑容满面地道谢,微笑告辞。
算了,再等等,先把生日会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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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会很顺利,上台以后完全没有孟礼预想中的尴尬、不自然等等,他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弹唱两首歌,聊起旅居的见闻,跟老朋友见面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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