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动他身上的墨色鹤氅,他在营帐外站立许久,低笑一声,恨她的方式有千万种,他被折磨了这几载,费尽心力找到她,如何还要再折磨自己。
营帐内,桃漾躺在枕上,目光怔愣的望着帐顶,许久,她只觉嗓子干哑,撑着手肘坐起身,在榻边小几上倒了杯温茶用下,刚熄灭烛火还未再躺回枕上。
耳边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桃漾抬眸看过去,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已俯下身来,宽大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强势的吻上了红润柔软的唇。
桃漾抬手去推他:“谢怀——呜——”
谢怀砚掐住她的腰肢把她带到怀中,肌肤如雪,身香体软,他含住她的唇,勾住香。舌,卷入口中,去吃,去缠绵,过去再久时日,依旧熟悉、沉溺、让他不得抽离。
桃漾抬手去推打他,被他修长指节攥住双腕,压在身后,桃漾凝紧眉,软舌相缠间再去往外赶他,被谢怀砚另一只手掐住下颌,只能檀口微张,不得咬合。
他眸光暗沉,似黑夜中的兽,要将她揉碎吞入腹中。
自唇而下,吻过美人骨,以齿撕下她身上寝衣,扔落在地,衔住温香软玉,一阵磋磨,舐遍香腻肌肤。
他埋在桃漾身前,桃漾狠狠咬在他肩上,带着身体不愿承受的知觉,带着压抑太久的情绪,咬的狠了,被谢怀砚拽下,起身将她扔在软榻上。
他随手褪去身上寝衣,再俯身下来时,桃漾不管不顾抬起双脚对着昏暗一片中的人乱踹,谢怀砚站在榻前,也不管她,只神色冷凝的看着,任她踹的累了,宽大手掌直接攥住她的脚腕,将人扯开。
他早已没有了什么耐性,抵。开桃漾的膝弯,双手掐在她腰间,互连成负——
桃漾攥住他的手腕,随着他丝毫不怜惜的举动,将指甲深深嵌